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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琳摸了摸自己的胸部，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。
‘这个嘛……’系统有些迟疑的说道：‘这个问题我目前不能回答你。’
‘因为这是你自己曾经要求过的。’
‘我要求的？我压根没说过这种话吧？’
‘等等，难道说我真的失忆过啊？！’蒋琳吃惊道。
“嗯……是的。”系统有些犹豫道。
听到系统的话后，蒋琳开始胡思乱想起来。
该不会，自己其实并不是什么穿越者或者人类？自己的真实身份其实也是那种很流批的存在？比如神明啊或者高级生命体啥的？
‘……你想多了。’系统无语道：‘你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宅而已。’
‘不可能！’蒋琳在脑海里大声说道。
‘不然的话，那为什么穿越的人是我啊？！’
‘你看过的网络小说也不少吧。’系统嘲笑道：‘看看那些穿越的情节，被车撞然后穿越的，跳到河里面穿越的，甚至在路上走着走着穿越的都有。’
‘那些穿越者生前也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，哪有什么伟大的存在啊。’
‘别做梦了，你就是一个喜欢天天呆家里打游戏看动漫的宅而已，接受这个现实吧。’
第134节 第一百三十三章 人类的赞歌是勇气的赞歌
‘你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宅而已，接受这个现实吧。’
可能是因为系统的声音是少女音吧，所以当蒋琳听到对方说出的这句话时，才会感到格外的刺耳。
嘲讽味满满的啊。
要不是因为房间里莱万汀散发的光是火红色的，不然其他人肯定早就已经发现蒋琳的脸色有些发黑了。
‘算了，既然我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，那前面的话就当我没问了。’
既然系统已经明确表示，不能告诉我关于自己穿越的原因的话，那就只能问问其他的了。
‘那么……’蒋琳本打算斟酌一下语言，但想了想，似乎也没那个必要。
‘系统你……到底是什么啊？’
虽然自己在最开始的时候，就老是系统系统的喊着，但到了现在这个地步，哪怕蒋琳再怎么迟钝，也已经能够察觉到，系统绝对不仅仅是系统那么简单。
‘……你差不多也应该猜到了吧，关于过去的人类文明为何会灭亡的原因。’系统问道。
蒋琳虽然觉得系统有些答非所问，不过对方的话也还是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‘从之前那本日记中所描写的文字，以及……还在地球上时，那些网友对剧情的讨论来看。’
‘没猜错的话，应该是宇宙中某个相当恐怖的存在，降临到了当时的地球，并且将当时的人类文明给毁灭掉了吧。’蒋琳说道。
‘除了最后一句话我也不清楚以外，前面的到确实都是真的。’
‘当然，当时的人类也是进行了许多反抗的。’系统感叹道：‘人类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啊。’
系统的声音透着一股真切实意的敬佩之情，仿佛它是真的如此认为的。
‘……我就姑且用“旧日支配者”这个词来称呼那个降临到这颗星球的存在吧，反正你也知道是什么意思。’
‘系统啊……’蒋琳忍不住吐槽道：‘你到底在我曾经的世界里看过多少漫画和小说啊？’
‘给我闭嘴！好好听我说。’系统骂道。
‘你应该也知道，旧日支配者几乎都是宇宙中极为古老和强大的存在，那个牠也同样如此。’
‘当牠降临到地球时，光是牠本身的存在，就已经让这颗星球上的环境与规则产生了巨大的变化……’
‘甚至模糊了现实与虚幻的边界……’
‘身为宅男的你应该也知道那么一句话吧，“只要能观测，就能干预，只要能干预，就能被控制”’系统问道。
‘你也看过魔法少女小圆吗？’
‘果然，系统你老百合控了。’
蒋琳调侃道。
‘咳咳……’系统觉得有些尴尬，于是连忙继续之前的话题。
‘旧日支配者是无法从物理上杀死的，尽管人类可以用无数威力巨大的武器把牠的身体炸个粉碎，但过不了多久牠的身体就会重新聚合并复活。’
‘因为无论牠在物理世界上的身体遭到多少次破坏，可只要在精神世界中……我就用“亚空间”这个词来形容吧，反正你肯定听得懂。’
‘……’蒋琳很想吐槽，但想了想，最后还是算了。
‘只要牠在亚空间中的存在没有被消灭，那牠就永远无法被杀死。’
‘然后呢？’蒋琳接着问道。
‘就像我之前说的，因为光是牠的存在就已经模糊了地球上现实与虚幻的边界，因此人类自然也察觉到了亚空间的存在。’
‘随后，人类开始对亚空间进行了一系列研究，同时利用